自从闹剧到现在,有好些天没见过易辞潇了,说不出是开心与否,倒是日子过得平静些。

近来脑袋越发昏沉,针灸三日一次,也改为一日两次,他终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徐大夫,我要死了么?”

徐悠用仇视的眼神看他,“你在质疑我?易辞潇都没质疑过我!”

纪言轻轻笑了下,半闭眼解释,“没,就是觉得我自己…太拉垮了……”

徐悠直言,“你拉垮我又不拉垮,有啥好担心的?行了,你快睡吧,我还要施针呢。”

酉时,太阳已落山,徐悠匆匆找来易辞潇,“管事儿的现在不是尚官景吗?你现在一天天往外跑啥呀?”

易辞潇闭口不谈,“叫本王回来何事?”

“那啥……续命丸给我一粒呗。”徐悠捂住脸,悄悄探出个眼睛。

易辞潇皱眉道:“你不是说,这会影响胎儿稳定么?为何还要用?”

徐悠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,“影响就影响吧!总得先把他命续下去,有机会生孩子再说吧?他命都没了,你就想要个孩子有啥用啊?”

“你还没制造出解毒的?”易辞潇质问。

“我给你造订契丸用了数年的时间,我上哪儿有这能力一个月不到把它给破了?”

易辞潇拿出粒续命丸,迟疑问:“影响有多大?”

“比你整天把他气得要死不活小,快拿来!”徐悠去抢,没抢到。

“我来喂。”易辞潇收手躲开,走向纪言。

徐悠表情瞬间转变成看戏,“哎哟哟,想占便宜直说嘛,我还能拦你不成?待会儿你自己抱回去,我先回去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