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辞潇轻轻笑过一声,还是选择离开了,他倒是真没想到,这小家伙还挺记仇。
确认人走了,纪言长长舒了口气,差点没把他吓死,一个摄政王整天不管事儿,天天跑他屋里来溜达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?闲的!
晚间,下起纷纷大雪,他曾经是南方人,极少看见雪,总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接它,还没落在他掌心呢,就化了。
“小公子,洗漱下该睡了。”来人提醒他。
洗漱完倒头就睡,窗外大雪不断,他每晚打开半扇窗透气,阵阵凉风,他不自觉往被窝里钻。
熟悉的场景,在他梦境又一次上演,红色的火光,让他看不见任何其他事物,害怕与恐惧夺走了他所有大脑思考的机会,“啊!”又被吓醒了,数些天以来,早已不知多少次。
“怎么了?”易辞潇也没想到,他只是想偷偷瞧一眼人,刚到就听见一声尖叫,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进去。
受惊的小兔子惊上加惊,“你怎么来了!?你什么时候来的!?来了多久了?”
易辞潇一时说不出话,许久才道:“我…路过……”
“不会吧?潇王大半夜的,从西边跑到东边来路过?”
易辞潇纠正道:“我住处是在是在东北方,你的住处是在南方。”难怪一个东宫都会迷路,到底还是个白痴。
纪言要气死了,他不要面子的吗?一个枕头就丢过去,结果劲儿使小了,掉在了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