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古代皇帝,死了不都是要这些妃子陪葬或者要变成尼姑吗?”他当初看武则天的时候,好像就是当尼姑的,还算比较仁慈的了。
碧清手指重重地点了下他脑袋,印出个红印才满意,“古至今来皇帝多为薄情,那又不是当今圣上,现在这个皇帝好着呢,要不然你六七岁的时候就被活活淹死了。”
这虽然也是很好的结果,可他还是不禁伤感,“可是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呢?都不喜欢,为什么还要娶?”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你烦不烦啊?你口中的一夫一妻就是在白日做梦,当初易王那么爱他妻子,到后来还不是纳了妾,能不能现实一点?”
纪言渐渐听出其中意味,笑了笑道:“所以你是让我接受易辞潇三妻四妾咯?”
碧清皱眉道:“不然呢?难道你还想主人独宠你一人不成?”
听上去有一些好笑的意味,他摇头笑意更深地说:“我不稀罕。”他是被外婆百般呵护长大的,什么疼爱没享受过?
“谁逼你稀罕似的,我主人还不稀罕你呢,没点自知之明。”这几日纪言总爱缠尚官景,每每看到就烦心,现在已经达到看见纪言就烦的境界了。
不想再与他多谈,转身走了。
纪言没管,双手塞进暖手袋,垫在围墙上,下巴靠上去,继续观看这一幅行人离走的景色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总爱多想,果然是遭受了封建社会的毒打,人都变得多愁善感了。
午时,以往早早来膳厅等饭吃的人,离奇没早早到来,碧清万分嫌弃,“这么晚还没来,死哪儿鬼混去了?”
拾衣象征性劝了劝,“这来早了呀,你说他就知道吃,这来晚了呢,又是鬼混,小姑娘家家的,这么凶干什么呀?”
“你个墙头草,别跟我说话!”碧清怼道,要不是打不过,皮怎么都得扒下来一层。
终是不放心,碧清出门寻人去了,只见远处尚官景怀里正是她要找的人,而纪言则昏迷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