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辞潇自顾坐下,倒了杯茶水,“阿言这是吃醋了?”
纪言真的急了,就差人跳起来,“这是吃不吃醋的事吗?这是涉及道德底线的问题!我总不可能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?况且我还不喜欢你!”
“阿言要是看不惯,改日我全休了便是,累一天了,不先吃些?”
纪言很饿,但是对比起来他更无语,“你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?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纳她们为妾呢?你纳她们了,你又不负责,说休就休,你有没有为她们考虑过?”
易辞潇不太想听到这些,喝了口茶水润润嗓道:“再不吃,菜就要凉了。”
“我在跟你说正事,你能不能不要净顾着吃啊?”
“那你说要怎么办?”易辞潇耐着性子冷声问。
眼瞅着人就要发飙了,他气势弱了下来道:“先吃饭吧,先吃饭……”
吃完饭,回以往住处,他止不住想,他跟易辞潇是什么样的关系呢?没名没份的,好歹妾也算是个名分呐。
他得想办法,离这个薄情寡义又具有家暴倾向的男人远一点,唉,要是多读点书就好了,说不定还能逆袭。
他在小院散步,正苦思冥想,身穿红衣的女主落在他的眼前,“小美人,跟我走愿不愿意呀?”
他愣了愣,才给出反应,“去尚官景那里么?”
“嗯呢。”拾衣点头肯定。
一个坏透了的摄政王,与一个心机颇深的大反派,他其实都不想去,“我可以选择让我去街头流浪么?”
“小美人儿啊,你放心,我师父这人很好的,他只是长得坏而已,去他那里,不比你在王爷后院争风吃醋,勾心斗角,还日常受到身体摧残要强呀?”
纪言认为这有道理,原主被受折磨,那也只是书上写到的,对人的认知全部源于几张纸片,这并不合理,况且尚官景目前并没有做过伤害他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