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最初利用纪言,就是错误,尚官景出手了,他竟一时迷了方向,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茶凉未入口,人却已经走了。
白发者正喂食鸟儿,听脚步明辨出来者何人,笑的意味长远,“堂堂摄政王,来我这寒舍做什么呀?”
“过来给你送样东西,把人带上来,”又接着递上一封信函。
尚官景心生怀疑打开,发现这的确是他的字迹,大方承认,“有什么问题?”
侧身见与他通信之人,神色变了变,“摄政王何意?”
“本人手里不仅只有这封密函,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国师说本王若是去禀报陛下,会有什么样的后果?”易辞潇走到他身边绕了一圈,用指尖轻轻地抚上鸟儿的羽毛,“这可是卖国通敌的大罪呀,本王觉得,国师不是不知轻重的人,如何定夺,想好了?”
“当真没想到王爷现在就把底牌亮出来了,就这么确定,我没有后招?”
“自然,国师算计无数,擅读人心,本王来的目的国师应已知,本王就不兜圈子了,你把人放回来,你的东西,本王原封不动还你。”易辞潇道。
尚官景听完,轻轻笑了一声,“摄政王,怎么确定是在我这?又不是在别人那里呢?”
易辞潇:“湖下游,死了一个人,身上还留下一件太子殿下的物品,经过本王调查,他不出意外会是国师的徒弟,排行老六。尸体本王一同带过来了,只是有些发臭,国师倘若需要认领,可以带上来看一看。”
尚官景收起笑容,“不管王爷信不信,我都没有带走太子殿下,共有三批人,你我,还有一个人,我相信王爷不是傻的,自然也知道是谁。我是想取他性命,可是后来我又反悔了,我就是想看着身为五恶之首的你,一点一点沦落在这情爱之中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呢,摄政王这么担心他,证据还没找足呢,就跑到我这里来质问了,那当初脚程怎么就那么慢呢?我离开后让别人捷足先登,还倒打一耙来跟我要人,可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