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清翻了个白眼后,吩咐人准备热水。
沐浴清洗中,纪言多次将脑袋浸泡在水里,他喜欢与外界隔绝,但是他离不开外界的空气。
他现在该怎么办?没有人能告诉他,浑浑噩噩度日,目前显然不行。
来个人把他救出这是非之地吧,他一天也呆不下去了。
在门外等了近半个时辰,碧清提醒里面的人说:“殿下,你要是再不快点,等下水凉了就要感冒了,身子骨好不容易好一点,你还想喝药啊?”
该怂的时候还得怂,两三下从浴缸中爬出,穿好衣服擦拭头发,“好了好了,马上!”
纪言正烘头发,一言不发。往常大多数纪言都是说个没完,听得碧清耳朵疼,可当下安静无比,使她不太适应。
“哎!你要不要给你买点药啊?”
纪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“啊?买什么药?我还没感冒吧?我声音是哭哑的,不是感冒。”
碧清:“……”
“我说,我说的是你那里。”
“啊?哪里?”纪言不解。
“我主人捅进去的地方!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买点药擦一下?听懂了吗?”
刷地一下,脸胀红,结巴说:“没没没,挺好的,挺好的,没什么事,什么都没事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确定,上一次它自己就好了,”他想办法岔开话题,“姐姐我有点渴,你能帮我倒杯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