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我伤好,肯定去给他老人家报安。”表情口气尽是委屈,眼眶开始泛红。
“殿下,这可使不得,这称呼以后可不能再唤了,否则是要被砍头的,当然,皇上口谕传殿下,殿下要是不去,也是要被砍头的。”易辞潇一脸笑意同他说。
纪言想哭了,这里有没有人权?有没有王法啊?
“殿下别想了,马车备好了,请吧。”
他一万个不想去,肩膀真的好痛,马车又晃,他好怕疼死啊……好不容易不想死了,不能这么对他啊……
“那个……易辞潇,你可以扶下我吗?”纪言准备下床,小声询问。
“殿下伤的又不是腿,要扶做什么?”虽是这么说,却走过去伸了个手臂。
纪言无言尴尬地扶上,“谢谢啊,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腿没力气,走不了路。”
“无妨,倒是辛苦殿下了。”
“呵呵,我也无妨。”皮笑肉不笑,笑比哭难看。
真如纪言所想,这路差点没要了他命,才到中途他额头就冒出细汗,意识渐渐消散,跌入易辞潇怀里。
易辞潇见这小家伙难受,毕竟是因为他才受的伤,到底还是心软了几分,“赶这么急,要去投胎吗?”
外面人急忙说:“是是是,属下这就慢些,王爷恕罪!”
马车平稳不少,怀里人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,此时,他想起了父亲在他小时说的话“任何能影响你决定的东西,都要想办法摧毁,包括人在内”。
这小东西还真有点影响他,不过摧毁嘛……自有别人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