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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现代,能看见流星都得靠工具和知识发推测。看见是幸运,看不见也算不上倒霉。

“你冷吗?”他轻飘飘问了一句。

小狐狸不知其何意,刚想摇头,那人却径直载在了地上。

额头狠狠磕到石头,发出悚人的闷响。

鲜血从眼角蔓延而下,滴到了石面上,浓浓的血腥味传入鼻腔,很快被风吹散。

它注意到,季如风衣摆上沾着几片干竭的血花。

眯眼:何时受的伤?在它睡着的那时间发生了什么。

季如风轻咳了几声,挣扎着从地上爬起。

他窘迫地擦擦血,唇色苍白,睫毛甚至凝出了冰霜。

伏蔺盯着他眼角血红的冰霜没有吭声。

“不好意思啊,这风太大,有些凉身子。”

季如风撑了下腰,靠在了石头上。“我也是没想到的。”

根据记忆,焘坞在心疾发作都疼得要命,整整三天,更别提他这个啥也没有的冒牌神仙了。

不过现在疼倒是不怕,他就是怕吓着小狐狸。

伏蔺是见过他心疾发作的,时隔几百年,再见一次,早已没有了初始的恐慌,就是有些唏嘘,还有一股……很莫名其妙的感觉。

看他没多大反应,季如风知道他没被吓着,松了一口气。

拿出一包东西道:“我先歇会,你要是冷,就钻进这个包袱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