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风不解了:“阁主既无他求,为何对再下如此……”
“无他。”沈谦浔拍拍衣服上点皱褶,叹气:“只是觉得您像我一位老友,便想找找当时的感觉。”
老友?季如风搜寻了记忆,并无发现沈谦浔这号人,他握着手里的木盒,异样感从背后升起,这得多熟?隔着纱布还能认出来。
“阁主大方,但再下不能坦然受之,您有什么想要的吗?”
“想要的吗?”沈谦浔摇摇头,“暂时没有。”
“那便等阁主想要再说吧。”季如风朝他鞠躬,带着小狐狸准备离开柒钰阁。沈谦浔将他喊住:“等等!可否取下斗笠让在下看看容貌?”
这个要求很简单,季如风记着他的恩情,自然会满足,斗笠一摘,落落大方任意他看。
沈谦浔看着他的五官,还有额间的头绳,喃喃道:“果然像。”
回到院中,季如风把小狐狸轻放在了软榻上,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但碰到时,小狐狸还是会颤一下身子,痛入骨髓。
这几日,不管是疗伤洗漱,小狐狸都没醒过一次,他拿出那颗剔透的丹药,塞进了狐狸嘴巴。
“伏蔺,咽下去。”
小狐狸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,喉咙一动,将注灵丹吞了下去。
下一秒,嘴角沿出黑血,流了大致半杯。
季如风反倒松了一口气,瘀血吐出来就好,要是吃了注灵丹,瘀血吐不出来,那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。
“唔。”似乎药力起效,小狐狸支吾了一声,这是它昏迷来发出的第一道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