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是这一日就都有些不正常了,而沈陌娴,却偏偏这个时候才知道。
“不知、她到底犯了什么错?”
得了沈陌娴的问话,秋骊的表情、立时也有些为难、随后就瞧她蹙了眉头的望过来、
“这个,奴才也不清楚,只知道竟昨日在皇后与镇国公府的人来之前、一切都还好好的,到是后来进殿,见了皇上后便在未见过她了。”
这秋骊、说的到真是一片的情真意切,说谎的几率明显小了许多,
秋骊问的、已经想相当直白了,沈陌娴落在她身上,眼神从惊讶逐渐转成了挑剔,更甚至是在心底厌烦,厌烦着眼前儿之人、更是厌烦着她背后的欣贵妃、
倘若、沈二锦不来御前、又哪里会有这许多的乱事,就是因着来了御前、所以才会被欣贵妃盯上、哪里敢不为她办事,一旦身上打上了欣贵妃的烙印,岂不就是理所应当的,得罪了皇后,
欣贵妃与皇后两个、谁人得罪的起。
“见、倒是见到了,不过到也没听她说什么,不过是闲聊了一会儿罢了、”
闻言、秋骊立时就急了、
“那她就不曾说过什么话?或是什么事情,有些可疑的?”
好一个衷心为主的奴才,可是这话听在沈陌娴心底、立时便怒了、手中捏着的纸条几经‘蹂躏’之后,终是被她给仍了出去、瞧着秋骊慌乱的接了、而后厉声张口道:
“她的性命都堪忧了,怎的不见你去求求你家主子,却还在这里紧着要东西,真不知道她是着了什么魔,才会做这样的事儿。”
说罢甩袖而去、沈陌娴心中有气,却也不好在此发作,她又何尝不知道沈二锦的为难,也正是因着这个,她才不愿沈二锦去御前伺候着、
伺候好了,那是她的福气,就像唐广之一样、是这宫里最为顶尖儿的奴才、可若是伺候的不好,那就是她如今的下场,
她怎么就那么倒霉、怎么就那么的不争气,为什么就不为自己,挣出一条锦绣荣华路出来?
可这世间万事,它偏偏就是怕什么她便越发的来什么、沈陌娴在无声叹息的同时,也只能回尚服等、等宋湳的到来。
沈二锦收拾好了东西、子时刚过便与小夏还有一名侍卫、一同出了宫,为了更快一步的到汉中,三人皆都选择了骑马、沈二锦虽是奴才、可也毕竟是个娇弱的女子,即便是娇生惯养的小姐,也不可能有接触到骑马的机会了,
所以、势必会有两人要同乘一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