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贵妃今日高兴、说了这许多脸上的笑容从未消失过,最后更是笑意连连的瞧了皇后一眼、这才离了荣华宫,瞧着她那样子,皇后心底隐隐有所怀疑,就听身旁儿的杨淑妃说道:
“娘娘,她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倒想知道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丽雪,出去查查这、些日子除了大将军要回朝的事情,还发生了什么?在派人去国公府问问,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。”
“是、娘娘。”
不怪皇后多疑、自从欣贵妃的父亲从镇国公手里接过军符起,顷刻间、欣贵妃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,趾高气扬了不说,就连见了她这个正统的后宫之主,都是凭着她自己的性子行事,想行礼便行礼、不想的话随便张口说句话便算是代为行了礼,横竖自己这个皇后在她眼里,就是可有可无的、若不是父亲、亲自写信进来要自己压着点、不要与她大动干戈,她如何能逍遥到今日、不过就是仰仗着他父亲的军功罢了、可那多半也是捡了镇国公的功劳,真正是他自己所得的功勋,细数下来倒也真没几个。
如此坐享旁人的成果、倒是有什么可得意的。
白日里、跟着沈陌娴将给皇帝做常服所需用到的金线,挑拣完毕送出去后,天色已然不早,沈二锦思量着要不要好好的跟沈陌娴在聊上一二,说说在应对唐广之的事情上、自己所理解得可否比的上她的二分之一、犹豫间还未来的及张嘴,千盈便寻了来,据说是那花样有问题,要她亲自去过目。
如此一来沈二锦就真没了机会,而对于绣花来说实在不是她擅长的东西,也只好晃悠着回了屋子,趁着今日无,事还是好好的睡上一觉来的自在。
进了门灯也未点的直接脱了桃色长裙、随手仍在了屏风上、伸着手晃着脑袋到了桌旁去拿火折子的手微顿、僵在了哪里,沈二锦心下忽而跳的极快、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、直到蔓延了四肢百骸……
屋内有人、气息虽然及其微小、却依旧让人让人忽略不掉那强大的气场、那、这位不请自来的大神是哪位?
两次救了自己的神秘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