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广之说着还不忘动手比划、借此来表达出他复杂的内心活动来,沈陌娴立时跟着点头:
“公公说的话我懂,最近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想必皇上的心情也不大好,借着这次出宫好好的散散心才是首要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、此次出行我也是抱的这个心思,咱们啊!算是想到一块去了。”
“那这次常服上花色、就按着您的意思来,这兰花不仅简洁大方就连这蕴意也是极好的,完全符合了皇上的身份。”
“不不不不、我仔细想了想、皇上的衣服上全是这些个花色,如今既是要去法源寺上香,那就来的清新素雅些的、既是对佛祖的恭敬、又很符合山中淡雅的精致,不如就来绣茶花好了。”
说完也未曾给沈陌娴开口说话的机会,直接瞧着站在一旁的沈二锦开口道:
“不如这茶花,就由你来绣,如何?”
沈二锦瞧着两人推来推去的、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,谁知这话转眼便到了自己身上,沈二锦有些惊讶的瞧着面前笑得甚是和蔼的唐广之、这是、商量的口吻吗?
若是、那自己可否拒绝呢?
“回公公,奴才是负责丝线的宫人,绣花的手艺远远上不了台面的,若真叫奴才来绣,只怕是只有拉出去砍脑袋的份了。”
说着说着便垂了头,看向上去似乎是,因着愧疚而觉得颜面无存。
唐广之一听,立时便有些怀疑的望向身旁的沈陌娴,嘴里叨念着:
“这、这、这…………”
说了半天也未曾说完一句话,到是沈陌娴了解的张口道:
“她说的没错、她刚进这尚服局没多长时间,根本没有什么刺绣的功底,所以我才将她分去管理丝线,要说刺绣哪里有人比的上我们这专门的负责宫女,那手艺就连皇后娘娘,与贵妃娘娘瞧了都说绣的好呢!”
此时此景、沈二锦极想在话尾附和一句,可是瞧着唐广之那将信将疑的神色。又赶紧乖顺的低了头,一切还是由沈陌娴来应付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