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不敢紧端过来,我们还在说贵妃娘娘就单想着父皇,早就忘了我们几个可也是男子汉,原来倒是冤枉了贵妃娘娘。”
楚蕴坐在倒数第二的位置、瞧着跟在香红身后,手捧酒壶的奴才,一颗脑袋早已探出来直勾勾的盯着了。
“九哥怎的这样搀酒,往日到不曾察觉,还是说舅舅带回来的确实香醇。”
排在老末的的十一皇子听了话、立时开口维护自家母后来,这孩子、果真还是自家的好。
楚蕴也不理他的话,凭它是谁带来的、只要是自己想喝自然要多喝上一壶,这样才不算亏待了自己。
当即对着香红身后的奴才招手道:
“这里、这里,赶紧的送过来。”
小奴才得了他的吩咐、便径直送到了他跟前,一壶是他的、而另一壶则放在了十一皇子的桌上,待十一皇子礼貌的道完谢后,桌上哪里还有那酒壶的影子,早就被楚蕴扫到了自己怀里。
而另一边儿、太子拿了酒,便看向身旁的楚,銘举杯道:
“前些日子淮南县守上了折子、说是今年雨水不断,本是极好的年间儿,可是水库却有些吃紧,上书来像父皇申请下拨银子加固一次,父皇与几位大人商量妥当后、想派人亲自去看看在做决定。”
说完举杯示意、一口酒已经下肚,楚銘亦是回了一杯。
“倒是皇兄消息灵通,我到是尚未听说过。”
真未听说,还是有意隐瞒?
“如今这宫里十一弟年纪尚幼,老九年初的时候刚刚去了漠北,想来也就只有你还未曾出过宫了。”
“皇兄莫不是忘了,我去年才回宫中,在外间儿住的时间,比之宫里还要长上许多。”
“我到是忘了。”
太子亲手自奴才手里拿过酒壶、先给楚銘满了一杯,而后徐徐的给自己到满,举杯要干的意思、楚銘自是不能推脱、仰头一饮而进,
只是、这味道怎的越发香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