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梅韶反应过来刚想伸手阻止,白秉臣已经拎着一打书信出来了。
“这就是你说不瞒着我?”白秉臣点了一下他的鼻子,“你不老实。”
“我只是没想好怎么和你说。”梅韶低声道:“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
白秉臣重新靠在他的胸膛上,用后脑勺磕了磕,“这么厚的一打藏在胸.前,鼓鼓囊囊的,我一靠便知道。”
“还有。”白秉臣侧颈蹭了蹭他的衣裳,“你往常来都会洗漱的,今日身上却没有皂角的味道,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想来找我,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又不说了。”
“你这是在嫌弃我!”梅韶整个身子笼了下来,把白秉臣严严实实地捂在自己衣裳上,“嗯?嫌弃我?”
白秉臣被他兜头罩了个严严实实,挣扎着探出一个头来,去挡梅韶在自己脖颈一直顶的脑袋。
梅韶抓住他的手腕压在榻上,凑到白秉臣的身上乱拱了一阵,“砚方不也没洗漱呢,为什么身上这么香呢?”
白秉臣被他的流.氓样弄得面皮发烫,低声佯怒道:“浑说什么呢?”
梅韶埋在他的颈窝里长叹一口气,“你要是身上的味道和我一模一样就好了。”
梅韶一边叹着一边偷偷地想抽出白秉臣手中的那打信,白秉臣也没有和他厮闹,松了手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梅韶见着他的神色,默默地把已经到手的信又塞了回去,嘟囔道:“我这不是怕你又花时间多想,心里难受吗?”
白秉臣挑了眉,拆开一封看了一半,怔在原地,问道:“你这是哪里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