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韶低喘着退开,掀开已经被他折腾得挂在身上聊胜于无的衣裳,查看他手臂上的伤势。
白皙的手臂上划了五六道不浅的刀痕,梅韶眼眶发热,一边软软地亲着他的肩颈,安抚他的情绪,一边从药箱中拿出白布给他止血。
方才的一吻对于白秉臣来说无疑是饮鸩止渴,他正难受得厉害,梅韶若即若离的亲吻简直是在他身上撩火,他侧过脑袋,去寻梅韶的脸却屡屡受阻,不甘地呜咽了两声,胡乱伸手去扯梅韶的衣裳,奈何梅韶身上的甲衣围得紧,他扯了半晌,都寻不到其中关窍,反而撞到了手掌,“嘶”了一声。
梅韶刚包扎好他的手臂,无奈地伸手解了自己腰间的铁扣,下了甲衣,任由白秉臣往衣裳里钻,自己则擒了他伤势最重的手掌,敷上药包得严严实实的。
梅韶下手快,还没等白秉臣把自己衣裳都扒光,就利落地处理好了他的伤,回手将人抱到自己怀里,抵了抵他的额头,自己把上衣解了,把人压在了床上。
白秉臣垂着手勾住他的脖子,低低唤他,“阿韶……唔。”
梅韶看着他嫣红的双唇间探出的一点舌尖,俯下身子重重地吻了上去,这次的吻激烈又缠.绵,白秉臣很快就抵挡不住,呜咽着想往后退,却被梅韶箍住了腰,压得更深了些。
梅韶一只手往下,勾住他半散得衣裳褪了下来,露出他浑身通红的肤色来。
白秉臣无力地闭着眼,任由梅韶的指尖在自己身上肆虐,他现在整个人都敏.感得不行,稍有些许触碰,钻心的痒就又添了几分,他一面承受着梅韶连绵而深入的亲吻,一面感受到梅韶的手在自己的腰间逗弄着,身上很快就浮上一层薄汗,从头到尾都像浸湿在水里一样,荡漾得不行。
“重锦……重锦……阿……韶。”白秉臣硬生生被逼出了眼角的水汽,一遍又一遍在唇齿间呜咽着喊他的名字,一声比一声急促,像是在确认,又像是在催促。
梅韶伸手握住了他的要害轻轻抚慰着,低声哄着他,“我在呢,是我,忍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