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秉臣伸出手,慢慢地摸上梅韶的脸,确认了很久,脑袋轻轻地垂在他的肩头,闻着他颈间露出的皮肤,慢慢放松了身子,梅韶一手接住了他。
“阿韶……”白秉臣无意识地蹭着他脖子,只觉得自己以前靠着都嫌热的身子凉得舒爽。
“我来晚了。”梅韶重新紧紧抱住了他,“别怕,砚方,我来了。”
“阿韶,我难受……”白秉臣眼角渗出生理泪水,胡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衣裳里伸,“好热……我好难受,你……帮帮我。”
梅韶只是手掌贴在他灼热的皮肤上,白秉臣却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,身子抖个不停。
“恭喜梅大人得偿所愿。”一个突兀的声音从门外响起。
余光瞥到一个黑影,梅韶极快地挡住白秉臣的身子,扭头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任和铭,眼中的恨意浓郁而深沉,“滚!”
任和铭挑了一下眉,看着伏在梅韶肩头的人两颊潮红,口舌微张,轻佻道:“真没想到能看到白大人这副样子。”
怀中的人难受地动了动,梅韶竭力压制着自己要冲出来的怒气,哑声道:“诸侯剑我带来了,就放在刚才进来的大厅里。你和你的人都退出后院,别放一个人进来。”
任和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满意地后退了一步,“本侯就不打扰梅将军春宵了。”
他朝后头的士兵摆摆手,“退。”
“解药。”梅韶咬牙道。
任和铭放下了一个药箱,好心道:“红色的那瓶,吃两颗就行。只是……他现在这个样子,解药已经没有什么用了,他需要的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