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我明显感受到你是想要我的,怎么最后没有反抗?”梅韶问道:“为什么?”
白秉臣又不出声了。
梅韶手指向下,胁迫道:“说不说?”
白秉臣忙按住他的手,叹了一口气,扳过他的脸,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。
他知道梅韶抓得自己那样地紧,不肯丝毫放开,多半是因为见过太多身边人的离开,才变得如此敏·感而患得患失。
“我想要你,但更想让你知道,我完完全全都属于你的。”
所以我把自己整个儿交给你,任由你处置,你也不用害怕我会离你而去。
梅韶强烈的占有欲突然被他整个儿的包容和满足,他从白秉臣的眼中看出了无限度的包容,也看到了自己一颗软和得不行的心。
他掩饰着自己微红的眼眶,伏在白秉臣的身上,胡乱道:“再来一次。”
白秉臣一下子就抵住了他,“别闹。再来我今日还怎么出去见人?”
“放过你这次。”梅韶默了一瞬,他半撑着身子起来的时候,瞥见了白秉臣锁骨下的那朵梨花影。
“嗯?别动。”梅韶伸手顺着花瓣的形状描摹了好几遍,突然道:“去岁今时,我入平都时,也正是梨花开得最盛的时候,我说要打马入平都,选花酿美酒,可是我现在好像不用去寻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