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之俞的眼珠转了转,抬头看向了赵校尉,表情冷冷淡淡的,透着几分不信任的防备。
“我都两年没见过赵校尉,早就不记得你的长相了,谁知道你是人是鬼,是不是故意来诈我套话的?你若是真的,那倒是说说,这信物到底是什么,有何用处,商议的又是怎样的大事?若是说错了一星半点,可休想让我跟你们走,你要知道,青丹会可不是那么好惹的。”
赵校尉闻言又眯了下眼,重新打量了下乐之俞,看得他脸上虽然淡定,心里却是突突直跳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生怕让赵校尉看出什么端倪来。
停顿了片刻后,赵校尉点了点头道:“少主谨慎些也是应当的,况且神主曾传过信来,让我要尽力扶持少主,如今既是少主心存疑虑,那我自是该知无不言了。”
糊弄过去了!乐之俞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大口气,尽力维持着脸上疏离的表情不变,冷淡的开口。
“请说。”
赵校尉带来的人估计都是他的心腹亲信,因此他也没想着遮掩隐瞒,大大方方的就把乐之俞问的话一一回答了。
他刚才说的信物,指的是宁家传下来的一块将令,会由当时的岭西将军在要出征打生死硬仗或者重病之时,传给要继任的子孙或者是最为信任的人,以防将军暴亡之后,群龙无首,军心大乱,持此令着视同为将军钦定之人,可掌兵权,任调令,安排岭西一切事宜,若有违令者,立斩不赦。
乐之俞恍然大悟,不自觉的抿了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