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不是的······”
杨夫人喉头哽咽,艰难的说道:“当年我有孕之时,就听到不少罗越临同那些高门权贵不清不楚的流言,男男女女的,说什么的都有,私生子都传出好几个了,所以我以为你,你也是······”
罗越临的那些风流韵事自然是杨夫人深恶痛绝,咬牙切齿的耻辱回忆,就算知道了他又冒出个儿子,这个儿子还同什么皇子不清不楚,她只会恶心作呕,连听到都觉得是污了自己的耳朵,又怎么可能去探根问底,查个究竟呢。
罗无俞松开了杨夫人的手腕,眼神也由愤怒怨恨瞬间变化为纯真无辜,温和的笑了笑。
“算了,都是过去的事了,不提了,免得伤了我们母子间的感情,只要以后娘亲也能像爱护乐之俞一样的爱护下我,那我死也瞑目了。”
杨夫人本来是泣不成声的拿帕子抹眼泪,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猛地抓住了罗无俞的肩膀,语气慌张的直发抖。
“他人呢?你把他怎么了?”
罗无俞的嘴角慢慢的收敛起来,抿成了一条直线,半响,冷笑了声。
“放心,他好得很,正在同宁将军去往岭西的路上,以后还是会过着衣食无忧,有人宠有人疼的快活日子,你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。”
“岭西?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!”
杨夫人想起前几天宁远承的突然来访,心里冰凉一片,又急又悔的揪紧了手里的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