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今一切的障碍都没有了,陈木却不肯再理自己。
程锦明甚至有喊左瑜过来,陈木虽然行为迟钝,但至少也会和左瑜笨笨地聊上几句,有应有回。
而他呢?
他有大把的时间陪着陈木,每天都和他讲话,大到问他这半年里过得怎么样,小到早上要吃什么,想去哪里玩,洗澡的水烫不烫,天天花着心思问,可无论说什么,陈木都不会回他一个字。
也只有在chuáng上,程锦明不顾他的不愿意,扣着他手指同他绵密痴情地深吻,不依不饶地缠着吻了很久时,才能从他嘴巴里听到几声哼唧的动静。
这几声哼唧就像是施舍,却足够让程锦明得到慰藉,所以更加贪婪地加深这个吻,直到Beta快承受不住时才松开,给人擦擦嘴角揉揉脸,满足地从背后轻轻搂着睡觉。
纪畅跟他说过这个时候可以适当地做那种事。
但从接陈木回来那天到现在为止,他们一次也没有做过。
是程锦明不想吗?
他恨不能把陈木揉进身体里,每晚抱他的时候那肥肥的屁股就贴在自己下面,哪回他不得趁人睡着以后自己偷偷去厕所解决。
他想人想得都快魔怔了,可是却这么拼命忍着,为什么?
因为现在的陈木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,程锦明害怕,怕自己一不小心再把这张纸给撕碎了。
他害怕陈木再也经不起折腾,他害怕陈木再崩溃一次后那颗心就永远也粘不回来。
他卑微地忍着,压抑着,克制着,就想等到把人养得好一些,再好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