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晓辞以上厕所为由躲在了天台上,此刻于知义和林邪都已经做好造型,在休息室等待着晚上典礼的开始。
“稍稍棘手了些,刚刚出门买了点东西。”
诸葛允白淡淡道,同时翻看着自己袖子上溅上的血迹。
他也没想到于知倦会被折磨到突然进入易感期,他一个Omega扛不住那么高等级的信息素,只得去出门附近的药店买了阻隔剂。
不过这也说明于知倦快到极限了。
进入易感期说白了是他身体最后的自我保护机制在发挥作用。
“箱子的密码……他说了吗?”
梁晓辞又问道,
“我无法取得林邪他们的信任,家里一直有人盯我盯得紧,我接近不了保险箱……只能指望于知义拿着密码直接开锁。”
“他们怀疑于知义了吗?”
“应该没有,我看林邪对他还护得紧。”
“那就不用着急。”
诸葛允白叹了口气,
“我这边还需要点时间,于知倦现在晕过去了,得等他下一次醒来。”
“那我……先陪着他们把今晚这个活动应付过去?”
“嗯,别轻举妄动,林邪恐怕比你想的还要多疑。”
诸葛允白又叮嘱了几句才挂断电话。
他也没想到于知倦的嘴有那么硬,都疼成那个样子了,还是不肯说出半个数字。
瞥了眼疼到昏厥的于知倦,诸葛允白拿起风衣戴上口罩再一次出门。
他得去买件没有血渍的干净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