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freda应了一声后便顺从地离开了,临走时还和宋君渊道了别。
宋祁锋这才又开口,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儒雅,“你的那位小朋友没有来?”
“没有,”宋君渊说:“他说他的身份暂时还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。”
“很聪明的小朋友,识时务。”宋祁锋夸道。
宋君渊失笑,语气中是满满的愉悦,“他只是有些害怕见你们罢了,胆子小。”
识时务这个略微带着些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审视的词,宋君渊并不希望有人用在顾念身上,任何人都不行。
包括宋祁锋。
再说顾念也并非是识时务,他只是觉得现在见宋君渊的家长还有些早罢了。
宋祁锋轻笑了下,“这么护着他?”
“挺好的,”宋祁锋也没太在意宋君渊的态度,她继续道:“该办的事情尽早着手办吧,今天以后凡事你都要自己去做,我不会再帮你了。”
宋君渊坐在了另一个躺椅上,她说:“谢谢您这几年的匡助……我是说,如果没有您,我可能并不能随心所欲地离开英国,甚至还能在华国再遇见念念。”
宋祁锋起身站了几秒,而后她又仰躺在了躺椅上,看着夜色星空,慢慢道:“我母亲走得早,我自小一路走来,一直便是一个人,我不想你也这样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宋君渊想说点什么,可她还未再说第二个字,便被宋祁锋打断了。
宋祁锋说:“好了,你回去吧,楼下还有人等着你。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。告诉alfreda,暂时不用让他过来了。”
宋君渊微抿了下唇角,她看着宋祁锋,终究没有再说什么。
宋君渊应了一声好,而后起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