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她看来,顾念就是这样的。
顾念刚将一筷子饭送入口中,他听到宋君渊关于这两个词的解读,动作渐渐放缓,而后顾念轻咬了一下筷子,眼睛快速地眨巴了几下,小声道:“我……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的,你干嘛这么认真……”
“我就是……觉得要说清楚,”宋君渊看着顾念,她勾唇轻笑了下,“我那么喜欢你,可不能被你误会。还有,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,我也就只觉得你一个人是这样的,可没对什么别的人说过可爱这两个字。”
话刚说完,顾念还没说什么,倒是宋君渊自己被自己逗笑了。
宋君渊从前叫过许多人宝贝儿亲爱的,她都没太在意过,没想到,现在居然会在乎形容了谁可爱。
宋君渊曾经听人说过,一些靠出卖身体为生的人,有的人可能并不介意和谁做|爱,但是却介意与客人接吻。她从前一直不懂,睡都睡了,居然还介意接吻这件事,有什么必要?
此刻她才明白,大概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准则,有些事有些话,只能和最爱的那个人做只能说给最爱的那个人听。
这准则因人而已,千人千面,甚至有的在外人看来显得固执而可笑。
顾念见状问道:“……你笑什么啊?”
宋君渊简单地和他说了下,这才拿起筷子准备吃饭,边夹菜边问道:“念念你呢,有没有什么觉得只能和最爱的人才能做得事说得话?”
顾念说:“有很多啊,我可能是底线划得比较高吧,我觉得很多……”
两个人就这么边吃边聊,聊对爱情、对一些事情的看法。
晚饭后,顾念将碗筷放进了洗碗机,而后和宋君渊一起半躺在沙发上看一档综艺节目。
顾念租住的房子并不大。
一居室,室内实际面积不到四十平。虽说是租的房子,但顾念也特意装修过。
客厅放得并不是普通沙发,而是很软的多功能沙发床,大到足够两个人可以直接躺在上面睡觉,还有一个很舒适的靠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