蜻蜓点水的一吻。

沈清绝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。

“娇气的小妖女，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，一会儿是不是要成小哭包了？”

她哭的样子，四年前倒是见过一次。

当时他觉得，自己也不过是看中小姑娘的皮囊。

有点喜欢，可能也没那么喜欢。

毕竟小姑娘长的这么好看，喜欢她的脸似乎也不稀奇。

可是没想到看到小姑娘哭成了泪人，他心疼得稀碎。

还真是，从未有过的想法。

家里母亲永远流不完的泪，身上好似永远还不完的债，那些没日没夜打不完的工，还有不能落下的课业，那些生活中的零零碎碎，一地鸡毛。

那些让他疲惫的，厌倦的，沉重的负担，在她的那一刻，才让他知道。

那些比起她的眼泪，都不叫事。

小姑娘红着眼圈哭的样子，简直能要了他的命。

那一刻，他才算彻底认清现实。

他这辈子是真栽了。

栽在了一个还没成年的小丫头身上。

那时候他就想，他想保护好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