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过来!!”他对被尖叫惊动,围上来的侍卫说。
这时,牧轻鸿从殿外踏进来,侍卫们纷纷让开一条道。
和梁王想得不一样,他脚步不紧不慢,从容地走了进来。
但牧轻鸿也没有不顾燕宁,强硬地要求侍卫将他拿下。
牧轻鸿只是沉默。
他沉默地盯着梁王,死死地盯着,神情是风轻云淡的,但那双点漆的眼,却闪着饿狼般的寒光。
梁王终于笑起来。他那混沌的大脑,在这一刻如同火光电石般闪过了什么——他从那个眼神中明白了。
他们对峙,沉默着互相僵持。
不知过了多久,牧轻鸿首先开口了:“你要什么?”
其实牧轻鸿知道,两方对峙时,先开口的那个便已经输了一半。
但他还是说了,一句不够,还接着道:“只要你先放下她,你要什么都可以——”
“哈!”梁王笑道,“好一个痴情种,牧轻鸿!”
长时间的紧绷使他面色蜡黄,头发与衣服都十分凌乱,看起来跟往日那个嚣张跋扈的梁王已经没有任何相同之处了。
他挥舞着匕首,让它在燕宁脖颈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,燕宁每每呼痛一声,他的神情便越是满意越是癫狂。
“牧轻鸿!”他大笑着,“你也有今天!哈哈哈……”
忽然,牧轻鸿失声道:“别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