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逢玉散漫地朝她走来,挑着眼尾,语气慢条斯理的:“不是你嫌我身上太冷了,让我去洗澡的?”
她顿了下,说:“那我也没有让你穿成这样。”
徐逢玉靠着她坐下,举手投足透着一股随性不羁:“衣柜里的衣服可都是冷的,万一你又嫌弃我身上太冷,那我岂不是白洗了?”
宁岫不再和他争论,她脸皮本身就薄得不得了,现在已经有些发烫了,怎么可能在言语上占他便宜?
徐逢玉掐上她的腰,人一下子就被捞到他怀里,严丝合缝地贴着。
宁岫冷不防地撞上一个滚烫硬挺的胸膛,心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:“你别这样,我还要画图。”
徐逢玉将她的身子转正,不着调地抬了抬下巴:“画呗,我也没不让你画。”
宁岫半信半疑地看着他,顿了几秒重新拿起一支笔,继续在纸上画图。
这份图纸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,而是接的私活,她很早就开始利用课余时间画图挣钱了。
虽然说能找上她一个在校大学生设计的客户预算肯定不高,但能挣一点是一点。
她由衷地对室内设计有热情有向往,每一份设计图她都画得很快乐,也让她从中吸取经验更快地进步。
她绝非像是学校里或是设计比赛上的老师评委说的那样,仅靠天赋设计出来的作品就能足以令人眼前一亮。
她还有无数张图纸的积累。
徐逢玉默默地看着她画图,不觉得浪费时间也不使坏,等她终于画好后,他抓住她白皙细腻的手腕,开始给她揉起来。
宁岫睫毛动了动,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