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为什么要用我的孩子呢?我已经嫁给梁祀帝,再也没法回家,我已经没有后路了,你为何还要一而再,再而三的逼我呢?”
“因为这是梁祀帝和你的孩子!”帕卓厉声道,“你心知肚明,你们俩的孩子会是半阴半阳的体格,且你灵力高强,最适合用来做器皿发挥最大效用。”
丽妃捂着脸哭泣。
帕卓又扑棱棱地飞到她的肩上,苦口婆心道:“你都牺牲了这么多,你忍心让你之前的牺牲都付诸东流吗?你想想羌族的那些人们,他们苦了这么久,你舍得让他们继续苦下去吗?”
“可你做的事情原本就是错的呀哥哥,要让羌族人活的幸福,就得剥夺大梁百姓的生活。本都是人,那便为同根,同根又为何有自相残杀的道理呢? ”
“大梁人会像你这么想吗?!他们的幸福日子过的够久了!够了,你只要给我一句话,你到底做不做这事?”
“不!”
丽妃严厉否决后,便抓着黑鸟,将它狠狠甩至窗外,然后抱着膝靠在墙边,呜呜地哭着。
她入宫不过刚成年,本也是天真烂漫的年纪,却不得不遭受这些超出年龄的重压。
场景飞速流转,转眼间又来到了丽妃分娩的当日。
床上的女人满脸汗水,嘴唇惨白,而她四周围着几个产婆和端盆送水的宫人。
一矮胖产婆高兴道:“恭喜丽妃娘娘,是个皇子呢!”
丽妃气若游丝:“可以给我看看吗?”
矮胖产婆将皇子递给瘦高个的产婆,后者背对着丽妃道:“稍等些,待我擦一下皇子贵体——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