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。时候到了,便直接攻破。”景帝一锤定音,“不能再拖了。”
双方博弈,局势风谲云诡,而这扑朔迷离的云雾之下,谢止礿等人也终于拾掇好心情,踏上前往卡木珍的路程。
收留他们的正是之前在祭坛上救下的母女,她们为表感谢,一连照顾了他们许多天。
因为谢似道不在了,他们又失去了与羌族人交流的能力,柳弦月已成为一群人里面唯一一个能正常与当地村民讲话的人,只得担当起翻译的重责。
他们将谢似道呆了许久的榕树枝做的神偶放在那对母女的家,说等一切尘埃落定,便会回来再取。
“如果这神偶突然动了起来,可千万别怕,可能是有个什么不正经的老头回来看看。”与这对母女说这句话的时候,薛蕴之还偷偷看向谢止礿。
谢止礿勉强扯了扯笑容,就当是听见薛蕴之的宽慰。
谢止礿与宋弇刚失了师父,心情都很低落。
薛蕴之虽也有同样的伤怀,但到底与谢似道只有几月的交情,落了几天泪后就已经好了许多。他知道安慰的话说千遍万遍都是无用的,只能想办法讲些额外的话题转移那两人的注意力。
薛蕴之想起柳弦月给他们在石头下刻的小字,问道:“你当时写的‘食入小’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?”
“当时差点被发现,没来得及写完。其实我想写的是‘食人当心’。”
薛蕴之心道如果当时就看懂了这行字,他估计也不会被拐走差点被吃掉了。
于是又问:“洛巴人的吃人传统,是从帕卓开始的么?”
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