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止礿顿时自责道:“早知道昨天看她突然不见,应该去找一下的。”
薛蕴之:“可是她不是扣扒吗,寻常人能奈何得了她吗?”
宋弇道:“假若不是寻常人呢?”
“黑衣人?!”众人异口同声。
“先别急,我们先回次松处,问一下街坊邻居有无见到柳弦月的。河神祭典在亥时才开始,还来得及。”谢止礿边跑边说。
他们急匆匆回到住处,次松不在,只有他弟弟傻乎乎地站在门口拿着树杈玩蚯蚓。
谢似道拿羌族话问他:“你见到普姆达瓦了吗?”
“没有啊,好久没见到了,她是不是讨厌我了呀。”说完还一副就要哭的模样。
他们没空哄小孩,转眼又见到柳弦月隔壁邻居家的妇人正在门口掰苞谷。
谢止礿怕吓着妇人,便让谢似道躲在后面,与谢似道唱双簧似的讲话。
“请问您有见着普姆达瓦吗?”
妇人见容貌如此清俊秀气的男子一张嘴就是老人沙哑嗓音,立刻也是吓了一跳。
她狐疑地打量着他们,摇头道:“没有,没见到过。”
“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