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青年帝王谈过后已过黄昏,胡灵转过身看着戒备森严的巍峨皇宫拂了拂衣袖,不住嗟叹。
帝王之心如同京城诡谲的云,深不可测。
“不玩了不玩了!”谢止礿气得把骰子一扔,气鼓鼓地吹着脸上贴满的白条。
薛蕴之脸上也贴着几张条子,闻言凉凉一笑:“你这不是耍赖么,还有几局呢!”
“几局什么几局,再输下去整一年的王府都得我来打扫!”
他们现在围着玩的这个活动叫打马,目前在大梁十分风靡。大体上是一个参与者用马棋来博弈的棋艺游戏。马的步数由投掷的骰子决定,布阵进攻却很讲究策略,运气与技艺缺一不可。
谢止礿只觉自己衰神附身,除了刚开始那几局赢了,后面一盘都未赢过。
宋弇却是一点白纸都未贴,喝了口旁边摆着的茶水,气定神闲道:“我之前提议只玩几局便做正事,是谁赢上头了非得说再加十局?”
“我现在怀疑当时那几局是你故意让我的,好让我输的倾家荡产。”谢止礿这才回过味儿似的控诉道。
宋弇也不否认,只是略微遗憾道:“早知哄骗你这么容易,不如赌注再下的大一些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!我只是一时运气不好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