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弇:“品级没知州大,不过他行使监管之权,若发现官员德行有失,可以直接上报给陛下。”
……就是专门来盯梢的。
也难怪他们要马不停蹄地回益州。
谢止礿担忧地看着谢似道一动不动的神偶,愁道:“大师说师父魂魄未全,才会时醒时昏。大师会不会是骗我的,其实就是你俩把师父活活气死了。”
宋弇哼了一声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再说了,就是被气死,也应该是薛蕴之神偶做得太丑把他给气着了。”
薛蕴之强压晕车的吐意:“明明是你嘴巴太坏,把他给气到了!”
“放肆!怎么跟本王讲话的?!”
薛蕴之立刻闭嘴,接着脑袋又探到外面狂呕。边吐边想,也怪宋弇平日表现得太过平易近人,既不喜欢自称本王,又经常与他们玩闹在一块。
只是吃人嘴软,拿人手软,如今在王府当着差,宋弇要拿王爷身份来压他,他是一点法子都没有。还是谢止礿真诚可爱得多。
他刚想到这,只听谢止礿的声音在马车里清脆响起:“师父早就习惯宋弇这样了,我也觉得还是薛蕴之的问题多一点。”
薛蕴之白眼翻出天,只想在窗外吐到抵达蜀郡。
轿子里无人再讲话,外面月朗星稀,虫鸣声一片。
“你们俩一半一半吧。”谢似道的魂又突然显现,在一片寂静里幽幽道,“为师感应到了另一魄在呼唤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