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阴风大作,石榴树的叶子疯狂摇动,沙沙间孩童天真烂漫的声音又在空旷环境中响起,声音层层叠叠,迷幻又虚妄。
“猫儿叫,猫儿叫,漂亮的花纹,白色的手套。猫儿笑,猫儿笑,血淋淋的皮肉被剥掉了。”
“猫儿叫,猫儿叫,漂亮的花纹,白色的手套。猫儿笑,猫儿笑,血淋淋的皮肉被剥掉了。”
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,宋弇站在后院的假山石上,从上往下冷冷俯视着院落中拿着棍子斧头的家仆。
朱文藏在家仆后面,脸色铁青道:“这位道长,在私人宅院乱晃,这可不是作客之道。”
“杀害亲子,豢养小鬼,我做不像客人,你更做不像人。”
“你不要含血喷人!还有你那两位同伙呢,将香铃拐到了哪里?”
朱文只记得方才狂风大作,接着便一阵头晕,等清醒过来后香铃与那俩道士就都不见踪影了。
“是你儿子将我引到这棵石榴树的,要不你问问他?”
朱文大震,脚已软得站立不住,却虚张声势道:“少在这装神弄鬼,不要多说了,给我打!”
说完便又躲藏至房间里。
宋弇冷笑,自假山石上一跃而下,两脚一蹬立刻踹飞两位家仆。
另一名家仆闭着眼拿起木棍叫喊着冲向他,被宋弇反手握住另一端。二人僵持须臾,木棍便被宋弇夺了去,接着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,家仆的后背被狠狠一敲,如蛤蟆般扑倒在地。
“鬼神我都不怕,还会怕你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