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弇冷哼:“我想说什么便说什么,谁敢拦我?”
得,一个不知道在惹人不快,一个故意惹人不快。
薛蕴之搓了搓脸,只觉自己虽两年未与人交谊,却也不似这二位如此口无遮拦。
宋弇不知是讽刺还是正经道:“薛大管家,往后就派你与人外交吧,我俩就闭嘴做打手可好?”
“岂敢岂敢,怎可劳烦王爷做打手。”
“三位施主,”卖粉桃饼的年轻僧人收了摊,又递过来一个拿油纸包裹的粉桃饼道,“贫僧这里还有一个,就赠于你们吧。”
“这怎可以,多少钱,我给你。”谢止礿说着便掏出铜钱来。
年轻僧人弯腰,双手合十道:“贫僧观诸位施主有慧根,故将此粉桃饼赠与各位。且住持等待各位已久,特邀请诸位往禅房一叙。”
三人互看一眼,这是还未实施计划,便已被抓了个正着?
年轻僧人在前方带路,他们跟着他绕过一处曲径通幽之处,又穿过旁边种植着花草的回型木廊,终于抵达目的地。
住持所在禅房虽挺宽敞,但陈设较为简陋,墙上挂着“静”字画,屋内点着焚香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
跪于明黄蒲团上的住持敲着木鱼,听闻身后人的动静,便站了起来,转过身对着三人双手合十道:“三位施主,又见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