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蕴之锤了锤腰,道:“怎么看上去懿王殿下才是那个受了大伤的人呐。血气方刚的年纪更要懂得节制,这重伤未愈怎可——”
宋弇皮笑肉不笑道:“薛大管家,我们何日动身去扬州,又何日回益州,要采购哪些材料,大约花费多少银子,你可有详细周密计划了? ”
“……我这就去做。”薛蕴之立刻体会到在王府当仆役的压榨感,唉声叹气地锤着后腰。
谢止礿好奇问道:“薛公子,你腰怎么了。”
“纵欲过度,肾有亏损。”薛蕴之叹气,“以上诉说皆是我肺腑之言,你们却不信。可怜我刚拿回身体,还未适应多久,便又要被使唤着做这些耗费心力的活,时也命也,倘若我父母知晓——”
“还不快去?!”宋弇吼道。
薛蕴之屁滚尿流地走了。
草长莺飞,春风十里。
待谢止礿修养几天又活蹦乱跳后,三人便又动身前往扬州。
薛蕴之捏了个穿着一身粗布短打,头戴斗笠的草人神偶,又命其坐于马上,远远看着几乎与常人无异。
然后他便附了自个儿的一缕魂魄,让草人驾驶着马,自个儿便钻进轿子里享清闲。
谢止礿本以为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那扬州大城,还想去试试那边的烧卖汤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