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,老爷——!”王礼智妻子那尖利又似作秀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,要看他被活活弄死吗?!”
众家仆拿着锄头钉耙,摆出攻击姿态。
“谁敢拦我?!”宋弇大喝,气势如虹,这一吼便将家仆们又屏退三分。
“夫人,这,这人是修道的啊!”
“废物,废物。那还不快去报官?!”
“不准报官!”王礼智做贼心虚得很,哪还敢让官兵到家里来。此刻命垂一线,他反倒镇定了下来,喘着气道:“懿王殿下,您的同伴可还困在祠堂里呢。”
懿王,是那个新封益州的懿王?!
那这官还有什么好报的。
王夫人一下便敛了气焰,倏地跌坐在阵法外,头上的孝帽也如她的精神气一样,“啪嗒”坠地。
宋弇看这王礼智确实毫无灵力的模样,冷笑道:“你觉得,谢似道的徒弟会怕你玩偶似的神偶吗?”
他将剑尖抵着王礼智的脖子,冷酷无情道:“说,谁给你的神偶,又是谁告诉你的牵引嫁接之术。”
与此同时,一道疾风带着阴寒的鬼气与谢止礿的脸颊擦肩而过。
谢止礿偏身一躲,右手拇指擦过魂归,当即牵连出一串血珠。
黄纸为底,鲜血为图。
一声虎啸横空出世,黄符召唤出的老虎对着那邪祟狠狠一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