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止礿从未见过宋弇这类打扮,颇为艳羡地看着他,再看着自个儿一身小厮打扮,小声酸道:“你成日披发时精神头这么足,怎么束发倒看着闷闷不乐。”
“勒又重,你若想戴你便戴去吧,我来做仆役,你来做这懿王。”
谢止礿连连摇头。
宋弇与他交头接耳:“你做我女眷,既可以穿华服,又不用站着。”
“我不要穿女子服饰!”
“那你做我面首,我也不介意坐实断袖,反正我就是个闲散王爷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说,你还是想做这个懿王妃。倒也不是不行,说不定是古往今来第一人。”
谢止礿咬牙切齿。
宋弇作弄人后心情大好,连带着看这群糟老头在那边舞文弄墨都舒畅许多。
李良见宋弇周身气压没有方才那么低,于是踱步上前,朝着宋弇行礼道:“懿王殿下,卑职前几日新得了一批沙坪茶,久闻懿王殿下深谙茶道,特命人煮了一壶,还望殿下品鉴。”
“嗯,呈上来吧。”
说着李良便命下人将白瓷盖碗呈了上来。茶汤清澈,茶叶倒垂,一看便是好茶。
宋弇浅尝一口,在李良殷切地目光下开了金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