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弇:“?”
只听院落里又是一阵“哇”地哭喊声。
沈氏伏在马武的尸身上,哇哇地哭。旁边下人看到自家小姐哭成这样,也跟着抹泪,一边哭一边还安慰道:“小姐,节哀啊。你身子才好,可别又哭坏了。”
沈父听着动静赶过来,看到马武尸体也为之一振。
谢止礿:“……”
太热闹了。
还是乖乖去换上外装吧。
但一回到里屋,看到衣架上摆着的衣服他便傻眼了。
怎么只有这身湖绿色的襦裙?旁边甚至还贴心地摆着妆奁,里头躺着一支翠绿簪子,看这水头就知价格不菲。
他冲外头的宋弇喊了一声:“怎么都是女子的衣物?”
宋弇挑起一抹轻笑:“昨日我诓他们你是我内人。”
“……”
你狠。
他原先的外衣留在了老鼠洞。湖绿色的襦裙和红色湿透的嫁衣,两堆粪便里非要选一,那还是这湖绿色的襦裙吧。
谢止礿穿上襦裙,头发用碧玉簪子束成马尾,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。
倘若还要再扎妇人发髻,不如杀了他。
外头已热闹过一圈,那沈氏也哭不动了,只是啜泣着抖着肩膀。
谢止礿打招呼道:“诸位昨晚睡得可好?”
沈氏、沈父、沈莘和一众下人齐刷刷地顶着青黑的眼圈看向谢止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