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你现在有过咯。”唐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娇俏地冲魏央值笑了起来。
她这一笑,魏央值气又全消了,反而觉得迷人的很。
他手握拳抵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,说:“手给我,我教你。”说完,他一顿,又补充道:“你在我的战队,是我的‘徒弟’,我不允许我的人用一指禅弹琴。”
魏央值从不会高看谁一眼。
绝对音准的天赋,让他在音乐造诣上一骑绝尘,孤独求败。
天才的附属品总是孤独,像是大海里的海豚,不断地发送着声波,却迟迟寻觅不到同频的伙伴。
他一直以为,永远不会有人和自己一个频率,永远不会有人能听见他听见的声音。
现在,这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,她告诉他,她能。
唐棠没计较魏央值偷换概念,前一句还只是“我的‘徒弟’”,后一句就变成“我的人”了。
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唐棠问。
魏央值向她伸出手,然后这双白而纤薄的手掌微微收紧,“把你的手像我这样握起来,想象你正握着一只橘子。”
唐棠学着他的样子,手握虚拳。
魏央值一笑,说:“你这样要把橘子给捏破了。”
他的手指按在了她的手腕上,示意她放松。
“哦……”唐棠轻轻吐了口气,尽量放松手指。
魏央值的手指很凉,没有温度,手指上有常年练习磨砺出来的厚厚的茧,这双手若即若离,带来一丝微凉地触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