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询问了唐家的主意之后, 骆父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女儿:“你看, 你嫁过去了,婆婆小姑都是你熟悉的人, 她们对你知根知底, 也不会欺负了你去。”
“爹, 表哥才刚出事, 女儿不想嫁人。”倒不是她对南宫玉一往情深, 实在是她现在没心情去经营一段新的感情。
原本慈祥和蔼的父亲, 瞬间板起整张面孔:“什么不嫁人,你是个女孩,女孩不嫁人, 那是会被人耻笑的。”
“要耻笑就去耻笑,随他们怎么想吧,我说不嫁,就不嫁。”
“由不得你,你快快绣制嫁衣,等交换了庚帖,测了凶吉,就定下婚期。都十八岁了,你不要任性了!”
她哪里是任性,明明是经过表兄的事,体会到了什么叫人面兽心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。
她根本就不想短时间内,再去经营什么别的感情。
是以,骆冉毓便在家里整个人枯坐着,每天一点活泼劲也没有了。
没办法,骆夫人就找了唐家的姑娘进府作陪。
这两个人原本就是好友,后来喜欢上同一个人也约好了相互竞争,不彼此针对,谁曾想,那南宫玉竟然对别的女孩使坏,被人给打残了。
两人双双失恋,便也心心相惜。
当天晚上,唐荷萍就在府里住下了。
“荷萍,你哥他真的想娶我吗?我和他,一共也没有见过几面,没有感情,怎么能够这么草率地结婚呢?”
“他是怎么说的?”
唐荷萍和她靠的极近,听着她的疑问,那里面包含了太多的迷惘与怅然。
“如果作为唐家人,我本该告诉你,他喜欢你,你们在一起,一定会很美满,但是,作为你的朋友,我得告诉你实情。”唐荷萍坐起身来,面上几许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