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懒懒的,眼皮不自觉的就往下掉。
“吼~”
毛绒肉麻话的玩意一直在蹭着胳膊,秦悦翻了个身。
快春天了,大好的时光麻痹人心。
“吼~”
又是一声,仿佛在催促。
秦悦眼皮懒洋洋的一掀,反手拿过一旁许朝暮的手罩在自个的耳朵上,眼睛一闭。
毛茸茸的玩意从手掌转移到身前,一个劲的在肚子前拱,“吼吼吼”的声音连绵不绝。
秦悦眼皮帘子未动,盖在耳朵上的手暖暖的,比自个的手心更暖,活像贴了个隔音的暖炉。
“吼~”
许朝暮睁开眼,浅色的瞳仁清冷的仿佛未睡过,冷冷的盯着大声吵闹的大橘。
大橘戳着秦悦的爪子忽的一顿,它侧头,胖乎乎的脑袋虎头虎脑的,对上许朝暮清冷的目光。
爪子仍然在碰着秦悦,许朝暮的目光打在毛上,大橘忽的打了个寒颤。
明媚的春光,竟然凭白让它生冷。
大橘飞快的收回了爪子,自个舔了舔毛。
少年仍在看着它,它瞥了眼秦悦压在身下的舔毛器,又看了看自个的爪子,粉嫩嫩的舌头委屈的舔着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