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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同上涉及到的各方人员都被问话,但人人喊冤。温迪是历次讨论会议的记录者及合同的归档者,每次修订合同,她都得逐字逐句核对,唐粒请她给出解释。

温迪推说工作不严谨犯了致命失误,唐粒抿了抿唇,忍住脏话:“我们也共事几个月了,我清楚你的做事风格。”

温迪咬定概不知情,唐粒给她两天假期,让她回去好好考虑,她一个人做不下这么大的事,背后另有主使者,如果她将功补过,唐粒考虑从轻发落。

温迪做好蹲监狱的准备,约会江岸,问:“如果我进大牢,你会离开我吧?”

江岸不信她贪黑钱:“怎么会?但我想知道,你是不是受到威胁了。”

温迪哭了:“没有。”

江岸目光定了定:“你在保谁,分公司的,还是总部的?”

温迪目光躲闪:“即使是你,我也不想说。我爱你,但我先认识他。”

江岸问:“你保他,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?”

温迪泪雨纷纷:“我说了,唐粒就会放过我吗?靠不要脸上位,她还能言而有信?”

江岸颓然:“没有我姨父最后那份遗书就好了,他为什么宁可信一个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