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岸垂下眼睛:“别人喊我少主,就是个笑话。秦岭搞你,哪有我说话的份?”
章早把酒杯重重一顿:“他拿我下手,就是冲着你去的!”
江岸叹口气:“不说这些了,你别再多想,我已经向客户公司推荐你了,以后好好混,没准哪天我去投奔你。”
章早又感激又不服:“秦岭连项目书都看不懂,就算他上位,他也需要你帮他,他要是赶你走,华夏就等着完蛋吧!老秦能看着华夏完蛋吗?!”
江岸笑了:“老秦不至于那么昏聩,但小秦不按常例出牌,他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”
酒喝到中途,江岸被助理的电话叫走了,章早无处可去,一杯接一杯把酒喝完。酒足饭饱,他踉踉跄跄走出餐厅,瞥见手腕上的伤痕。
神秘人会不会是秦岭派的?秦岭砸了他的饭碗,还整人干吗?为丁雪出气?但表姐弟关系很生疏,何况秦岭视江岸为眼中钉。
怪就怪秦远山私心太重,他栽培江岸之心不假,但亲儿子一闹,他就没辙了。
热腾腾的夜风扑面,章早越想越窝火,罪魁祸首是秦岭,秦岭至今没入职华夏集团,凭什么当着员工的面揭开川菜馆的事?
刚才的酒水味道极好,江岸说是从汀兰会所拿的,秦岭经常在那里喝酒。章早油门一踩,开往汀兰会所,途中找人帮忙换上套牌。
等了没多久,一伙人勾肩搭背地出来,当中一人好像是秦岭,但天色黑,看不分明。没关系,章早记住了车牌,秦岭回国后开的是秦远山的车,秦远山有拿连号的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