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粒给主管打电话确认,刘智博竟然提供了错误的航班和国籍信息,客户是阿根廷人。
幸好航班晚点,唐粒和翻译一路狂奔,终于赶上,但两人举了半天接机横幅,始终没人现身。唐粒脑袋一拍,对方未必熟谙英语!
目光在人群里梭巡,唐粒锁定几个东张西望的人,走去一问,连比带划仍无法沟通。翻译苦着脸说:“阿根廷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,可我二外学的是德语。”
对方不能确定唐粒和翻译身份,拒绝跟两人走。唐粒试着用翻译软件和他们交流,肩膀被人一拍,扭头看到秦岭。
秦岭挑眉,张口就是一连串陌生语言,跟对方顺畅地聊开了,唐粒肃然起敬,一句也听不懂,跟符咒似的,多念几句就能飞。
聊了几句,秦岭告诉唐粒:“他们从圣胡安来,相信你们是华夏集团来接他们的人了,走吧。”
唐粒担心秦岭捉弄他,很怕带错人,更信赖翻译软件,秦岭咳嗽了几声,还吸了吸鼻子,她心一软,放下手机,摸出口罩给他,这人感冒了,应该不会还使坏吧。
翻译领着客户往停车场走,秦岭又咳了两声,唐粒盯着他,他戴上口罩。唐粒问:“带药了吗?”
秦岭皱眉,给小五打电话,小五却被堵在路上了。唐粒说:“我们有两辆车,我让翻译和客户坐商务车走,你和我坐另一辆吧。”
秦岭没吭声,唐粒走快两步,跟上他的步伐:“为什么要帮我?”
秦岭低头看她,笑脸掩在口罩里,语气促狭:“因为有人连混混都不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