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庭璋问:“橡胶园别是被这位撺掇买的吧,花了多少钱?”
秦远山给张姓商人倒酒,叹口气:“六千万,把他那张卡剩下的钱都花了。”
谈茉笑叹:“人不风流枉少年。”
赵姓商人说:“我还以为他找了个女模特。”说罢端酒敬秦远山,“令公子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啊。”
秦远山笑而无奈:“不提了,喝酒,喝酒。”
二楼露台,秦岭和蓝雅相对饮酒,秦岭把最后一点威士忌倒进杯中,蓝雅劈手去夺:“你再喝就要醉了。”
秦岭不理,一气喝光杯中酒,赌气又开了一瓶,咕咚咕咚倒满酒杯。蓝雅很困惑:“你为什么这么生气?”
秦岭自言自语:“我去他公司捣乱,他没反应;去拍卖场捣乱,他也没反应;把你带回来,他还是没反应,真不晓得他脑子里在想什么。”
蓝雅茫然地看着秦岭,楼下,秦远山和宾客们的笑谈声传来,秦岭闷头喝酒:“我都这么荒唐了,还气不到他吗?”
蓝雅笑了起来,改用中国话说:“我看你适得其反。”
秦岭讶然:“你听得懂中国话?”
蓝雅含笑:“当然。我们歌舞表演,要是说几句中国话,你们中国人会高兴,可能会给点小费。”
秦岭问:“适得其反,什么意思?”
蓝雅指指楼下:“听起来都像在抱怨儿女不成器,本质是在斗富,你听不出来吗?”
秦岭愣了半晌:“所以他其实是爱面子的,那好说,我让他丢脸丢到全天下。”
蓝雅依照秦岭指示,下楼找谈茉求合影,手机一按:“我可以加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