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就想,这傻小子挺能干啊,挑完一挑又一挑!”
“哈哈!那是我开心的!”
两个小时后到了临江县,两人又坐客车去了临江农场。沿途辨认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,“那边就是野猪岭,我们那次掰苞米,差点让猪拱了!”
“那次你可吓坏了,脸色煞白,把我也吓坏了。”
沈梦昔一笑。“这条路,我走了无数遍啊。”
“你是骑着马去临江医院。我开车也走了无数遍。”
“我至少有三次差点死掉,你呢。”
“我?我有两次开车也很惊险。”
“嗯。”沈梦昔握住王建国的手。
五营的房子翻新了几座,大部分废弃了。主街的道路还是那个宽度,铺上了柏油路而已。卫生所也已经废弃,墙皮脱落,玻璃碎裂,屋内漆黑,屋顶长着一棵小树,随风摇摆,莫名的哀伤...又喜感。沈梦昔没有走进去,只是在院子里,让王建国给她照了几张照片。
当她看到怀里抱着一只羊羔,沉默地站在平房前的米小冬的时候,眼泪禁不住掉了下来。
她还留在这里!
她还是不爱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