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,大哥。”
“啊哟,你不叫大哥,光看眼神我以为是咱奶呢!”孟繁东说。
“瞎说,我哪有!”沈梦昔对白晓明说:“嫂子,我哥胡说八道的你也不管管。”
三人都笑了。
晚上沈梦昔将宿舍让给哥嫂,自己在诊室的病床睡的。
这一夜,她笑着入眠。
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,不一定需要什么结果,只要一个明确的态度足以。
这些年,孟庆仁夫妇逃避和含糊其词的做法,伤了沈梦昔的心,也推远了沈梦昔的心。现在孟繁东的表态,让她这么多年的愤愤不平,刷的一下都消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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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份,十营发生了一件惨案,震惊了整个团部。
五营特意在场院召开全体大会,知青们瑟瑟发抖地坐在寒风里的小马扎上,听张营长传达刚从团部带回的消息。
原来,十营的一个连长借了营部的枪去打猎,他没有狩猎经验,枪法又不准,悻悻空手而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