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庆仁坚持要她戴上表,小北也雀跃着替他戴上,跟他自己有表了一样开心。
“呀,你买手表了?快!给我戴试试!”刘文静一眼看到手表,扑上来摘手表。
沈梦昔将表摘下来,给她。
沈梦昔带了三个大包。一个是行李包,外面用旧的劳动布拼成的大包袱皮包着,免去在车上蹭脏了行李。一个是衣物包,一个是杂物包。
孙志红见了说道:“孟繁西你咋那么奸呢,还知道把行李包上,你看我的褥子都脏了,真是的!”
“这是经验,我们前年出去串LIAN,把被褥造得跟泥里打过滚似的,回家就挨骂了,还能没点记性。”沈梦昔说。
“小西,你妈这是幡然悔悟了,给你买了手表,肯定是因为你姐的事情,对你愧疚了。”刘文静美滋滋地翻着手腕来回审视,然后摘下手表还给沈梦昔。
“也许吧。哎,你赶紧地,找暖壶,咱们打水去!”沈梦昔接过手表又戴上,背上随身的背包,“把餐具都拿出来,直接去吃饭,我饿了。”
四个女生叮叮当当一顿翻找,炕上地下都是衣物杂物。
直看得整理控沈某头都要炸了。
还没来得及去吃饭,她们就被叫到小礼堂集合。
场长带着几个领导,为他们举行了简短的欢迎仪式,命人先给他们发了1968年12月份的工资,每人都是32元的工资,男生发了粮票40斤,女生发35斤。
拿了钱票,知青们情绪高涨起来,刚刚参加工作就赚三十多块钱,而且粮食定量比父母还多呢。
一时间,金钱弥补了环境的恶劣,粮票抵消了初到的下马威。
场长又命大家安坐,讲了一些农场的现状和纪律,告诉大家,先安心住下,将生活安顿好,等过了元旦,就会让大家立即投入农场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