租车去码头买了最快去英国的船票,又在附近找了旅店住下。
隔壁房间是一对也打算去英国的年轻夫妇,妻子叫克瑞斯汀,她对于沈梦昔的东方身份十分的好奇,总是盯着她看,眼里闪着光,寻机就要和她讲话。
饭后她很热情地给沈梦昔送来一壶热水,本不想与人多接触的沈梦昔,在门口接过水壶,谁想克瑞斯汀一眼看到她挂在窗边晾晒的文胸,大叫着冲了进来:“哦,天哪,这是什么?”
沈梦昔关上门,放下水壶,从她手里抢回被她拉扯的文胸。
“这是贴身衣物,我的贴身衣物。”意思是,你不要乱碰好吗。
“天哪,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内衣,你借我好好看看,我也要做一件这样的,你知道我穿够了那种勒死人的东西!”克瑞斯汀上下看着沈梦昔的身材,几乎就要上手去摸摸她的前胸后背,看样子十分想试穿一下。
沈梦昔无奈从皮箱里,实则从武陵空间里找出一个大码纯棉文胸,“我这里还有一个,有些大,我还没有用过。你试试看,如果合适,就送给你吧。”
“哦,那怎么好意思,我只是看看,画个样子就可以了!”克瑞斯汀捧着文胸爱不释手。
“真的送你了。”沈梦昔将文胸在克瑞斯汀胸前比划了一下,“应该很合适,去试试吧。”
克瑞斯汀欢天喜地地回了房间,半小时后脸红扑扑地又来敲门,“我丈夫说很好看。”
沈梦昔笑了,“你们喜欢就好。”
在汉堡逗留了两天,并没听到有人追查她的风声,她戴着帽子和大围巾,同克瑞斯汀两口子一起,挤在乱哄哄的空气污浊的下等舱里,熬了一天一夜,终于抵达伦敦港,当看到熟悉的码头时,不禁双眼发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