鹩哥在鸟笼里的棍上活泼地跳了两下:“不唱!不唱!”
李老爷子大怒:“我之前日日把它放在琴房,就希望它能学着唱几句!结果呢?!”
“老郑那老小子刚得了一只靛颏(diàn kē),刚训练没两天就把我们叫过去炫耀,”他尤带余怒地看了笼中的鹩哥一眼,“我想着或许有别的鸟刺激一下,它能更愿意开口一些,谁知道它一句像人的话都没说!”
“人话!人话!”笼子里的鹩哥快乐地蹦跳,边蹦边重复老爷子的话。
龚老太太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,楚青也没忍住笑起来。
那鹩哥视线转到她身上,突然道:“美女!美女!”
李老爷子:?
楚青:?
龚老太太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,又被它两句话喊出来了,扶着老爷子,掩嘴笑得花枝乱颤:“哎呦,这鸟这么多乐子呢?”
鹩哥见楚青没什么明显的反应,有些着急,歪着头想了想:“沉鱼落雁!闭月羞花!”
楚青:?
这次龚老太太连眼泪都笑出来了:“青丫头你快跟它说话,哎哟这鸟还会看人下菜碟呢?”
楚青看老太太开心,就犹豫着往鸟笼前凑了两步。
鹩哥激动地仰起脖子唱了一首小调。
老爷子:……
李老爷子一手扶着快要笑岔气的老太太单手在她背后帮她顺气,一边怒视着笼子里的鹩哥:“什么破鸟!我明天早上要喝鹩哥汤!”
鹩哥慌张大叫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