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哥眼里闪着冷光,一口痰啐在地上。

旁边的跟班见他眉头紧缩的样子,开口:“赖哥你担心有诈?”

“哼,一个白痴女人晾也翻不出什么风浪,”赖哥阴沉地说,“这么极品的雏儿,明天给刀爷领过去,若能讨得姚爷的欢心,两位爷指头缝里漏点都够我们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
“既然都要给爷送去,赖哥怎么不把她留下,”说话的人眼神中闪过狠厉,“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
“这种没什么脑子的女人,你只有表现得毫不在意她才才会上钩。”赖哥摆了摆手道,“她并非孤家寡人,前几天刚出的事你们忘了吗?”

“那女人是刀爷看上留下来的,几个小鬼也不是棘手任务,但最近风声正紧,我们可不能再出纰漏了。”

“是这个道理,还是赖哥想得周全。”周围几个男人纷纷应和他的话。

赖哥得意地一笑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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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青重新回到发烧友酒吧的时间比赖哥他们预计得要早得多。

凌晨三点,彻夜狂欢的人们都已经进入了尾声,楚青避开人群又重新出现在了发烧友的后巷里。

她摸了摸兜里小橙借给她的手机,将头上的鸭舌帽压到遮住半张脸,灵巧地起跳攀住了楼侧的塑料水管。

纤细的手背上能看见脆弱的青色,五指绷紧,少女敏捷地爬到了二楼窗边。

离她最近的窗内传来女人婉转黏腻的□□求饶声,楚青贴在墙上小心侧头往里看了一眼,又飞快地偏转了视线。

里面的男女正窗帘大敞着进行深入交流,楚青觉得自己这时候进去容易吓到人,万一给人吓成半身不遂就不地道了。